那位新的冕下确实是身受重伤,不得已用一些闹剧在搪塞葬仪社。”
“当然!”
“这样的搪塞也不一般!”
驾车者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什么意思?”
圭西代替主人问道。
驾车者这次却没有很干脆的开口,他端着酒杯沉默不语。
“好吧!”
“如果你的消息有价值的话,我们会多给你一成。”
圭西看了看四周的人,貌似妥协的说道。
“一成?”
“你,或者说大家真的只在乎那一成?”
“面对着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们甘愿放弃吗?”
驾车者笑了,用讥讽的口吻,反问着在场的人。
“够了,维科尔!”
“你之前说过的话,我和在座的各位都可以当做没听到,但是!”
“不要再说下去了!”
圭西脸色阴沉了下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打断了驾车者的话语,眼神更是变得凛冽如刀子般。
在这样的注视下维科尔高高举起了双手。
“玩笑!”
“这只是一个玩笑!”
维科尔说道。
“嗯。”
“我们都当做一个玩笑了!”
“现在,我们需要讨论一下冕下的计划!”
圭西点了点头,阴沉的脸色被笑容所代替,酒馆内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之后的讨论也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大约二十分钟后,酒馆内的人纷纷离去。
维科尔是最早离开的那波人。
可当最后一个人离去后,维科尔又绕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吗?”
“我之前说得很清楚了吧?”
“一切都按计划行事。”
圭西一挑眉道。
“有些私事,给我来一杯‘波本’,不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