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府尹大人,小人乃一名救死扶伤的郎中,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还请大人明示!”黄郎中当即仰着脸,显得极为无辜地说道。
堂下的士子和百姓同样不知晓缘由,便是纷纷困惑地望向了堂上威风凛凛的林晧然。
林晧然望着跪于堂下的黄郎中,当即不屑地指责道:“救死扶伤?若你真是救死扶伤的郎中,那就不会任由张老太太被病痛折磨,而没有伸出援手了!”
“府尹大人,原来您是因为这件事将我提到公堂啊!”黄郎中的心里顿时一松,当即进行辩解道:“那个祖传的药方所需上百种药材,小人要价五十两很合理,只是柳氏不舍得那区区五十两纹银,这才让到张老太枉死的!”
“穷,是一种病啊!”
“可不是吗?这黄郎中真敢要!”
“不过跟柳氏似乎有关联,能掏得出还是要掏的。”
……
堂下的士子和百姓渐渐弄清了事情的缘由,亦是纷纷发表各自的看法。虽然指责黄郎中的贪婪,但亦有人指责柳氏不对,毕竟人命大过天。
林晧然没有理会吵得不过分的百姓,眼睛落到黄郎中身上,却是冷哼一声道:“黄郎中,事情真的只有这样吗?”
“请大人明察,小人确确实实仅要价五十两白银,但柳氏怜惜那笔银子,故而耽搁了张老太的治疗!”黄郎中被瞧得心里发毛,但还是很肯定地答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林晧然冷漠地望了一眼黄郎中,接着用力一拍惊堂木,对着堂下吩咐道:“带人证!”
话刚落,一名青年书生被带到了公堂。
这名青年书生已然是有功名在身,来到公堂中站好,朝着林晧然恭敬地彬彬有礼道:“晚生唐跃文见过府尹大人!”
黄郎中看到唐跃文这位好友出现在公堂,既有些意外,亦有些困惑,同时还有种莫名的不安。只是在这公堂之上,却没有他说话的份。
林晧然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