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别样含义般,认真地回答道:“若是卯时出城,酉时肯定能够回来!”
自从攀上林晧然的关系后,他每次前往雷州城的时候,都会走那条盐路。倒不是那里比较近,而是借机到长林村,从而加深彼此间的交情。
“却是不知林府台何时回乡,本官倒是遇到了一些难事,想要当面向他讨教一二呢!”雷长江收起了那份急切,显得很是自然从容地询问道。
张青河的嘴角泛苦,这话却不好回答,倒是吃着鸡腿的虎妞一本正经地道:“我哥得春节才能回家的,他沐沐的时间根本不够。”
这却是林晧然最大的不幸,明明离家并不远,比大明朝所有官员都要幸福。只是跟着家里如此近,亦是只能望洋兴叹。
雷长江听到这话,知道确实是如此,目光却是一阵黯然。
虽然他不是正印官,但亦不好轻易离开廉州府。特别是在这个最艰难的时期,稍微落得口实,便可能被人弹劾而丢官。
他始终有一种感觉,贾应春不可能会轻易放过他,这廉州府同知不过是过渡的职位。一旦广东这边的御史或官员弹劾他,京城的降职调令必然会下达。
张青河看出了雷长江的苦恼,却是灵机一动,微笑地对着虎妞道:“虎妞,你的生辰是不是下月初?”
“对呀!”虎妞扬起脸蛋,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
“我帮你操办一场生辰宴如何?”张青河当即提议道。
虎妞的眉头却是蹙起,认真地摇头道:“我不能答应你哦!我得问过我哥才行,这个事我觉得应该要听他的!”
张青河自然清楚这个事情必然要林晧然同意,哪怕真是要办的话,恐怕亦没有他什么事。毕竟凭着林晧然现在的地位和财力,一场生辰宴哪用得着他来帮忙操办呢?
只是他目的其实已经达到,微笑地望向了雷长江。雷长江显得不动声色地夹菜,但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知道这个难题能够破解。
花知县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