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可是只是让身体的松软无力,痛觉神经却不会被麻痹。
而苯锌安氟接触到空气后,会在极短的时间里挥发掉。
所以他们刚才如果没有吸入苯锌安氟的话,只要坚持一分钟就能撑过去。
一分钟闭气对于训练有素的士兵并非难事。
英迪斯是为了提醒众人,这才张口吸入苯锌安氟的。
还有几个士兵没有倒下,他们看来是坚持下来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把黑色的钩廉从黑暗中飞出来,扣在一个反恐精英的肩膀上。
钩廉上的锁链一拉,那反恐精英直接被拉入黑暗之中。
只见苏克戴着防毒面具走了出来,他的双手提着一对钩廉,钩廉上还有血迹。
那几个没倒下的士兵立刻对他发动攻击。
可是苏克却挥舞旋转着双钩廉,子弹完全无法穿透钩廉的防御。
英迪斯和那几个士兵都看呆了,这个人用钩廉也太神乎其神了吧。
这样还能挡子弹?
这是电影吗?
苏克左手的钩廉突然一分为五,同时勾住五个反恐精英的肩膀,用力一拉五个反恐精英同时被苏克拉到面前。
右手的钩廉划破空气,五个反恐精英的脖子同时被切开。
英迪斯气喘吁吁的看着苏克,他在用军刀刺自己的大腿,他希望用痛楚来解除苯锌安氟。
苏克摘下防毒面具,看向英迪斯。
“英迪斯先生,曼沙里先生,我们又见面。”
苏克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你放心,我不会现在杀了你们,你们是我的猎物,我喜欢强壮的肾脏。”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我吗,当然是人类,货真价实的人类。”苏克轻轻摆动着镰刀。
就在这时候,洞外传来脚步声。
英迪斯艰难的转过头,看到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波浪卷棕色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