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来!”
“喏!陛下,臣要弹劾魏王殿下搜刮民财,强抢民女,玩忽职守……等十一条罪状。”房遗直侃侃而谈,却不知自己的行为已经吓坏了站在文官之首的老头子。
只见房玄龄这老头儿在听到弹劾二字的时候就已经气的胡子直抖,等听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开始浑身哆嗦。不过就算如此又能如何,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老房头儿就是再生气也只能看着。
而就在此时,御阶之上的李二开口了:“小房爱卿,你所言奏之事可有证据?要知道无凭无据弹劾一位皇子可是要受罚的。”
“陛下,臣有证据。”房遗直把脖子一梗,从官服的袖子里拿出几张纸片:“陛下,这是臣赶着一辆马车,装上五石粮,走了一趟蓝田县的收获,足足十二张路条,被收去的路桥费竟有六十文之多。陛下,这还只是从长安到蓝田,若是在京畿走上一趟您知道会有多少么?据臣所知,竟会不下两百文。”
这下,老头子的脸色变了,皱着眉头说道:“呈上来!”
“喏!”十来张不大的纸片被内侍接过来,放到了李二的案头,老李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张纸上都盖着京兆府的官印。
“魏王,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从长安到蓝田便有如许多的收费明目?入城税也就算了,其他项目都是干什么的?”
“父皇,这,这事件儿臣……,儿臣……。”李泰头上的冷汗此时已经冒出来了,脑子飞速转动,努力的想着解释的办法。
一直以来他看着别人弹劾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哥都很爽,可是轮到他自己的时候,这位李四胖子才知道有多难受。
“说!这些收费的项目是怎么回事儿!”李二见李泰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怒意更甚。
李泰眼珠乱转,看到靠在一边昏昏欲睡的李承乾,计上心来:“儿臣,儿臣只是想为,为父皇分忧,反正那些商人有很多钱,多交一些,国库也充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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