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的问题,他们知道的并不比那些薛延陀人多。
而那些有生活经验的百姓则是被第一题和第三题难住了,他们中或许有人会分辨树的根与梢,可是他们却很少能分清骒马与马驹的关系,因为大唐的百姓多数还是以务农为主,马这东西虽然大唐不少,但真的说起熟悉,比薛延陀人还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
就是因为这样,三个问题几乎难住了所有人,让所有人失望的同时又有些期待,希望能在最后关头看看有没有人能站出来解决问题。
李二陛下打从下午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在琢磨着前两个问题,他虽然不至于上去拆李承乾的台,但能在工作之余有些娱乐他还是乐于接受的。
“怎么样,老方,你觉得如何啊?”李二陛下看了整整一个下午,似乎略有所感,扯过身边的方老太监问道。
“老爷,小人愚钝,没有一点头绪。”方老太监摇头。
“嗯。”老李同志点点头,似乎毫不意外,转而向身边的几个护卫看看:“你们呢?”
“吾等不知!”护卫同时摇头。
这帮家伙都是玄甲出身,除了杀人几乎什么都不会,问他们还不如问脚指头。
“克明呢?可有所悟?”李二陛下再转头,看向一边比他来的晚一些的杜如晦。
“第一题有些想法,第二题不知那松木段到底长短如何,若是长些或许能看出来,若是短了怕是难上加难,至于第三题……呵呵!”杜如晦捻着胡子,说到最后一题,忍不住苦笑一声。
总在宫里进出的这些老货们,谁还不知道公主长的什么模样,如果这第三题都答不出来,那可真是活该被打出去拖死了。
“看来这臭小子还真是下了些功夫,出的题目的确有些刁钻。”李二陛下并没有问第一与第二两题的答案,只是莫测高深的将目光投向彩台。
之所以他说李承乾的问题有些刁钻,正是因为那第三题,前面两题的难易且不说,这第三题虽然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