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李道宗亲自烤肉给他吃,所以拉替他的位置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王爷今日为何如此高兴?往日可没见过王爷亲自动手呢。”王玄策慢慢摇着烤架,使穿在架子上的全羊能够烤得均匀些。
“文墨先生今日对西域一事有了另一个说法,某家听了觉得很有意思,如果按他说的,估计要不了多久,老夫就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李道宗一边说,一边对伺立旁边的亲卫摆摆手,示意他们过去接替王玄策摇烤架,大唐讲的是礼尚往来,王玄策接他的手是礼节,但他也不能一点表示没有,就那么让王玄策烤肉给他吃。
必竟他们两人之间没什么愁怨,没必要玩这种打脸的把戏。
“哦?王爷可否转述一下?也让玄策听听?”王玄策让出位置,让亲卫接替自己,坐到李道宗身边,露出比较感兴趣的表情。
“还是让文墨先生亲自来说吧,他刚刚觉得冷,跑回去换皮裘去了。”李道宗向不远处的帐篷指了指,然后笑着说道:“老夫是个粗人,这种精细的活儿可干不来,还是你们文人之间慢慢商讨的好,如果我来说指不定把事情说成什么样子呢。”
“王爷说笑了,谁不知道江夏王文武双全……”看着火堆上烤着的羔羊颜色慢慢变的金黄,王玄策与李道宗互相吹捧着打趣,直到白文墨穿的像一只宗熊般从帐篷里出来。
“文墨先生,您不至于吧?”王玄策看着白文墨的样子有好笑,忍不住开始打趣他。
“你们不是练武的,就是年轻人,我一个四十多的书生,如何比得了你们。”白文墨白了一眼王玄策,在李道宗的另一侧坐了,搓着手边烤火边说:“这破地方,简直冷的要死,早知道这边是这个样子,说死也不来了。”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