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阿帝尔的双眼睁开,意识自深沉的沉睡中苏醒过来。
引入眼前的,是一个布置的很好的房间,在周围,一些兽皮铺在了地上。
而阿帝尔则静静的躺在了一张木床上,身上原本沾染血祭的衣物已经被人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白色的宽松长袍,身上的血迹也被彻底清洗干净,原本的伤口被人包扎的很好。
若非是身上好几处伤口还在传达着痛觉,阿帝尔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和平的世界。
“唔。”
他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剧烈的动作牵动了伤口,令他发出一声闷哼。
右腿出的伤口很严重,几乎令他无法安稳的站好。
他抬头一看,视线快速扫过四周,发现了一个疑似拐杖的物品放在床边,被他直接拿来支撑身体。
尝试着走了几步,尽管身体全身还在隐隐作痛,但是阿帝尔却已经开始适应,不再像此前那般难以忍受。
在木床前,有一面看上去有些浑浊的镜子,阿帝尔走了过去,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模样很英俊。哪怕现在只有十三岁,但是那一种俊秀的模样已经初步展露了出来,长大后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穿着一身的白色长袍,左手与大腿的伤口处有着包扎,不短的黑色头发就这样直接披散下来,看起来又一种别样的味道。
而最让阿帝尔在意的,则是他显得有些尖锐的耳朵,令他有些愣神。
砰!砰!
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似乎有什么人正在门外剧烈的敲着门。
似乎是见阿帝尔没有回应,外面的人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阿帝尔,你醒了?”看着手上拿着拐杖在那里站着的阿帝尔,一阵惊讶中带着惊喜的声音在外面突然响起。
那是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少年,看上去大概有十六七岁大,此时右手还碰着门,左手上拿着一个银制的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