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哪怕她在其中做了再多努力挑拨他们的关系,临江王也不可能不在乎沈琛的死活的,她在那个关头刺了沈琛,对于临江王来说,当然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了。
不过她并不在乎,事实上,一个并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人,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可怕的。
是以她哈了一声,老神在在的靠在了枕头上喘着粗气:“原来你是来落井下石,想要看看我是如何下场凄惨的?”她很无所谓的牵了牵唇,狠狠地讥讽了瑜侧妃一句:“可是太可惜了,叫妹妹白走一趟了,我恐怕暂时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沈琛受伤的事当然会令临江王震怒,临江王妃心里知道,可是她之所以还仍旧能这么的老神在在,无非是笃定临江王会忌惮外头的风言风语,不敢杀她。
一个即将登位的储君,莫名其妙就死了老婆?外头的人不会疑心你是宠妾灭妻?不会疑心你是妻妾争斗所以造成的惨剧?
自来最不少见的,就是那些风闻奏事的御史了,临江王从前可是深受其苦,他哪里还敢再来一次?
而她?她不怕啊,反正怨气都已经发泄出来了,虽然那时候她状似疯癫,却比谁都清楚,那簪子已经没入了沈琛的身体,几乎要穿过他的胸口了,这样的深度,从背部扎了进去,只要太医稍微来的慢些,都得没命。
就算是现在就死了,能叫沈琛也跟着一起死,她都觉得划算了,何况是她还不会死。
瑜侧妃也跟着她笑起来了,有些怜悯的看着她摇头:“姐姐想什么呢?我为什么要看你的笑话?你都要死了,何必看你的笑话?”
临江王妃冷冷的看着她,哦了一声:“我要死了?”
瑜侧妃知道她是有恃无恐,却也不为她的这点盲目自信觉得有什么可笑,她只是觉得有些怅然,微笑着看着临江王妃坐了起来,低声回她:“是啊,王妃,你真是让我意外,我连手都不用出,你自己就先把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临江王妃有些慌了,瑜侧妃不会拿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