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要动用清荷了?”
彭大老爷很是随意的嗯了一声:“现在不用,什么时候用?倒是想好好巴结人家,人家瞧咱们不上,既然瞧不上,那还客气什么?”
先做了亲家再说。
反正一旦定了亲事,吃亏的总是女方,他们还能怎么样?
彭大夫人答应了。
彭大老爷便再叮嘱了一些让她管好彭采臣的话,才转身去净房洗漱了。
彭大夫人自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等到快天明时,才总算闭上了眼睛,等天一亮又立即睁了眼,起身洗漱用了早饭,把家里的事安排给了二夫人和三夫人顶着,才亲自又领着人带着礼物往卫家去。
这一趟去,她就不打算再卑躬屈膝了。
手里反正拿捏着卫家的把柄呢,她傻了才要继续去卫家受气。
可她还没来得及硬起腰杆,就被拒之门外了-——三夫人不方便见客,二夫人去上香吃斋了,来接待她的竟是卫琨的媳妇儿徐氏,虽然恭敬有礼数,可是说的话却一如卫老太太那样让人觉得刺耳又挑不出毛病来。
她说卫老太太病了,懶怠见生人。
彭大夫人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的怒气差点儿就让她冲破贵太太的教养说出些难听的话来,好容易才憋住了,抬起眼耐心的哦了一声:“那可真是不巧了,我下回再来。”
她说完转身便走。
卫老太太既然给脸不要脸不来见她,她就让卫老太太到时候求着等她的门!
回去以后她便从清荷那里要了样东西,让彭嬷嬷拿着上门去了卫家。
她自己实在是已经懶怠应付卫老太太和忍着怒气听卫老太太的教训了,这门亲事就算是要结,她也要卫老太太求着来让他们彭家娶卫安!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她摔了一套茶具,才总算觉得心里的怒气减轻了些,让人去请了彭大老爷,把今天的遭遇都跟他说了:“该做的我都做了,既然卫家敬酒不吃吃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