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说，事实上，也确实是那样的。
于是松香继续道：“左家公子说他有功法可以教二小姐，但二小姐却不信，要走开，左家公子非跟上，不知道他凑到二小姐身边说了什么话……最后二小姐同意了，带着他回院子。”
左夫人嘲讽冷笑：“好一个恪守妇道，端庄贞雅的花二姑娘！”
花大夫人怒视左夫人一眼，转而盯着松香：“你可听见当时左家那位公子说什么了，二小姐才答应让他进院子的？”
松香想了想，道：“当时左二公子声音很轻，说的话里带到君殿下了……应该是说他知道君殿下的喜好，诸如此类的，所以二小姐带他进院子了。”
花大夫人：“继续！”
松香：“奴婢当时也想跟进去，但是左家那位公子却拦住了，说他和二小姐的话属私密，若是外人听见了，传到君殿下耳中，后果不堪设想。”
松香：“二小姐对君殿下……的事，尤其重视，听了左公子的话，她到底将奴婢拦在房门之外。”
松香的话……倒是有些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