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王掌柜微笑:“瞧。应大侠自己在做事的时候,都会考量一下子——这件事做了,对我有没有好处。倘若这件事做了对别人好,可自己都要葬送进去,聪明人是不会这么干的。应大侠能这样想,难道龙王就不会这样想么?”
“便如应大侠不会专为了收容那些老弱而收容一样,龙王也不会专为了给你们寻个去处而来此。必然是……在为你们打算好的同时,又能为自己做些事——这便好比应大侠在收容那些年轻人进寨子的同时,又希望他们可以做战兵充实寨子里的力量。其实都是一码事。我这样说,应大侠可能理解龙王、觉得‘可能’了?”
应决然的眉头皱得更紧。思量好一阵子,才沉声道:“就算是如此吧。那么……”
说了这话他却又停了。再过两三息,长出一口气抬眼看王掌柜:“……当真如此?”
王掌柜真诚地笑:“自然如此的。”
“唉。”这次应决然又叹气了。可是气息里却不是悲苦而是别的……略有些如释重负的味道,“也罢了。那么你说说,龙王要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王掌柜就又笑。或许是从前的职业习惯,他很爱笑。但他这笑却并不叫人恼,反倒令人放松。他就笑着说:“龙王在蓉城逗留许多日子,为你们找去处是一则。另一则,就是我们如今要做的事了——打天下。”
“我刚才说你该做容王——我想龙王叫你来此,也有此意的。应大侠想一想,渭水龙王手中的干将……却跑到一个区区捕头的手中做什么大统领,难道这会是他的安排么?他像是这种——叫自己面上无光的人么?”
“起初叫赵胜举事,乃是因为赵胜是余国人,在蓉城又有人脉。这种人举事,是容易有许多追随者的。倘若一个外乡人跑来造反,人家不但不会追随他,反要同仇敌忾的。”
“但如今容军已经势大,不再是举事之初,靠什么兄弟情感维系队伍的日子了。如今依靠的,乃是权势与荣华,应大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