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吩咐。”
梁心铭道:“左相年纪大了,左秋生兄弟能力有限,左家权势再大,也风光不几年了。再看王家,我恩师才二十四岁,已经是刑部侍郎了,屡次立大功,恩师父亲现为工部尚书,比左相年轻二十岁。再看本官,今年才二十二岁。两下里这么一对比,姑娘说说,谁将来有前途?”
吴嫣眼睛就红了,含泪跪下道:“民女明白太爷的意思。民女早就想来对太爷坦白的……”
梁心铭意味深长道:“本官也一直在等你。”
吴嫣楞了下,结巴道:“民女……是因为……”
梁心铭接道:“因为恩师去了溟州,一直下落不明,你心里没底,所以不敢赌!现在本官告诉你:恩师回来了!”
吴嫣呆呆道:“王大人回来了?”
梁心铭道:“对。否则本官叫你来做什么?你就算说什么本官也不会相信的,还不如留着做诱饵。”
吴嫣哭着碰头道:“民女说,民女都说!”
原来,吴嫣早被左秋生霸占了。放她回来之前,左秋生威胁她说:王亨不可能一直护着吴家,梁心铭只是个小县令,况且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潜县,叫她仔细想清楚,是跟着他为他做事呢,还是和左家作对。若跟着他,就帮他除掉梁心铭。事成之后他会接她回府做姨娘,并帮吴家把桑皮纸的生意做大。若和左家作对,他定让吴家不得好下场。
吴嫣当然不肯恩将仇报,又担心家人安危,因此左右为难。好在梁心铭很防备她,她便将这情况汇报给左秋生,说不是自己不尽力,而是县太爷因为她伺候过他,对她起了疑心。左秋生就让她监视梁心铭动静。
吴嫣说完,坚定道:“只要太爷能保住民女爹娘和我弟弟,民女愿意为太爷做任何事。反正民女也没法嫁人了。我一直不敢将这事告诉爹娘,就怕他们伤心害怕。”
梁心铭肃然道:“你且起来。听本官说,本官也不要你做什么。他让你监视本官,你就监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