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边学道面前的茶几上。
边学道随手拿起几张,看上面患者的名字、收费项目和出票日期。
看完,放下,又拿起几张,再放下。
把茶几上的票据全看了一遍,边学道问:“电话里为什么不说?”
樊青雨低着头说:“用这个理由撒谎的人太多了,怕你不相信,还怕你觉得我是在变着法跟你要钱。”
放下票据,边学道随意地说:“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证据?”
樊青雨站在原地,忽然动手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浅灰色紧身羊绒衫,走到边学道眼前说:“如果我是在外面胡混,我身上一定会有烟味、酒味、香水味。如果我在医院,身上一定有消毒水味。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你一闻就知道。”
果然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怀疑解除,边学道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你和穆龙就近找地方休息,明早来接我。”
放下手机,边学道示意樊青雨坐到自己旁边,樊青雨听话地坐下,身体紧梆梆的。
用手指抬起樊青雨的下巴,边学道似笑非笑地说:“上次坠楼,加上今天,你过了两关,相应的,我会给你与之匹配的待遇。希望你永远记得一点,我只庇护忠诚于我的人。”
看着边学道的眼睛,樊青雨郑重点头。
说完严肃的话,边学道手指下移,在樊青雨胸前流连了一会儿,继续下行,碰到腰带,单手解开,探入。
5分钟后,樊青雨软软地靠在边学道身上,喘着气说:“我刚从医院回来……医院的床不干净……我去洗澡……洗完再……”
樊青雨洗澡的时候,边学道坐在客厅里看《人与自然》。
《人与自然》里的非洲大草原雨季旱季交替了三次,樊青雨才围着浴巾走出浴室。
边学道走进浴室后,樊青雨争分夺秒地化了个淡妆,找出准备许久的新内衣换上,躺在床上等边学道。
10分钟后,卧室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