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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世清的动作给了跨下的座骑很大的安慰,当他坐直了的时候,作为骑手他把自己的自信清楚的传递给了跨下的马,很快的,温世清跨下的骝色老马步伐开始稳健了起来。又一匹马稳健了起来,让剩下的两匹马顿时就好受了不少,它们感觉到了同伴身上的勇气的力量,虽说背上的骑手们还是那样无力,但却是比刚才它们感受到的压力小了不少。
“四哥,你去前面带路,我压后,慢一点儿,自然一点儿!”温煦轻声的说道,语气很坦然,似乎周围紧张的氛围不存在一样。
温世清也不二话,轻轻的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字:“驾!”
虽说仅有一个字,声音也不大,但是语气里包涵的镇定无畏确已表露无疑。作为一个在封闭山村生活大半辈子的人,温世贵知道和野兽打交道,最主要的就是镇定,任何时候只有镇定下来才能谈求生。
温世清的动作让左手其中的两只狼不由的顿了一下,不过它们也很快的调整了过来,继续迈开了脚轻轻的保持与马队的平行,时不时的注意着四人四骑,并且倾听着狼王的命令。
慢慢跟在温煦身后的狼王内心现在也和温煦一样纠结,它明白自己的狼群对于眼前的人存在着很纠葛的感情,不光是有畏惧还有依恋,如果是别的人敢么挑战它的话,狼王现在相信他已经成了狼群肚里的美餐了。
狼王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它觉得自己才是这片林地的主人,一年多的经历,一次次的冲突让狼王觉得自己领导下的狼群已经是无敌的存在,它对于这片林地中所有的生物都不屑一顾,对于它来说自己领地上只存在两种东西,一种是想吃的,剩下一种是不想吃的,而决不能存在一种不能吃的。
很显然现在温煦就属于不能吃的!狼王每跟在温煦后面多一秒,这种感觉就深一分,攻击温煦的欲望也就越强烈。
但是狡猾的狼王也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很危险,对于它来说眼前人的危险不下于霸王猇群,霸王猇群可以不去招惹,但是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