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了过去。
温煦听到老秦头这么一说,也跟着放下了碗,顺手把碗里的粥倒到了栋梁的小盆子里,这才站了起来走到了老秦头的身边。
老秦头抽出了腰间的砍刀,老秦头的刀不是温煦这边带着的狗腿开山刀,老头的刀很简单,四五十公分平直的柴刀,看起来并没有小队中其他成员的刀那么光鲜亮丽,但是在老头的手中并不比昂贵的制式刀差。
随着柴刀一挥,一个两指粗大约一米长的径直杆子就被老头抓在了手中,挥着刀砍了几下,杆子上的侧枝就被削了下来,只剩一个光秃秃的木枝,手起刀落,老秦头就把杆子削出了一个尖头。
温煦又不傻,张口说道:“用这个扎鱼?”
“会扎嘛?”老秦头问道。
温煦摇了摇头:“没有扎过,不过在电视上看过!”
“接着!”老秦头把自己削好的简易的叉子扔给了温煦,自己又削了一根。
“跟我走!”说完就带着温煦向着河边走去。
跟在老秦头的身后,温煦问道:“为什么只叫我一个人来跟你扎鱼,其他们人怎么不来,一起扎不是更有效率么?”
老秦头连头也不回继续往河边走:“你觉得他们能扎鱼?他们能保证自己跟上队伍就已经是万幸了,一路上哪里还有力气来扎鱼!”
温煦想了想也对,于是这么跟着老秦头一起站到了河边,两人卷上了裤腿下了河,温煦开始跟着老秦头学扎鱼。
河里的鱼挺大的,而且并不太怕人,并不知道躲,甚至有一些就在人的脚边蹭来蹭去的。
啪的一声轻响,老秦头手中的杆子一丢下去,再带上来的就是一尾鲜活的鱼,挂在杆尖上不住的摆动着身体。
“看到了没有,扎下去的时候讲究的是稳准狠,还有注意判断一下水深,不同的深度在月光下看起来是不一样的……”老秦头对着温煦详细的讲着扎鱼的技巧。
温煦仔细的听着,从昨天晚上开始,温煦就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