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山一抖袖子,走上了推介台。
冯子山一上台,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下面有人大声喊道:“县衙的差爷!到了吕宋真的每人分二十亩水田?”
冯子山哈哈一笑,指着那个问话的农民汉子问道:“问得好,好问题!这位汉子,你现在种多少亩田地?”
那汉子看了看左右的人群,答道:“我现在一家五口人种十六亩水田。”
冯子山大声追问道:“五口人种十六亩水田,能温饱吗?”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个汉子,那个汉子脸上一红,答道:“青黄不接的时候,也是要饿个把月的。到了冬天,棉衣棉被不足,日子也不好过!”
冯子山一挥手,说道:“苦啊!我江淮省百姓的日子苦啊!”
见天津来的冯子山和江淮的百姓同声同气,百姓们一下子对冯子山有了认同感,眼巴巴地看着他。
“江淮省的百姓,为什么活得这么苦?”
听到冯子山的询问,百姓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为什么百姓这么苦。
冯子山大声说道:“本差办告诉你们!江淮省的百姓这么贫苦,就是因为地少人多。用一句王爷的话说:‘江淮省两千万的百姓挤在十三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几百年来,人口一年比一年多,而祖辈传下来的田地还是那几块。吃饭的嘴巴越来越多,而种粮的水田始终是那几块,岂能不穷?岂能不苦?”
听到冯子山的话,下面的百姓窃窃私语起来。一些年纪较大的农民都觉得冯子山说得有道理,不住地点头起来。
“要摆脱这日甚一日的困境,就是要向外移民,向外殖民!”
“树挪死,人挪活!再用一句王爷的话:现在是大殖民的时代。我们江淮省的汉人内部人口众多,外部有王爷的虎贲军领路,可谓是得天独厚,自然要做我汉人殖民海外的急先锋!”
冯子山一指那个汉子,大声问道:“汉子,你一家五口人,几个成年人?”
那汉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