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他绝不回府,倘若越王欺负女婿,他先去把越王揍一顿!
横竖他揍了越王,娘娘也不可能不管,毕竟萧阳也是她女婿啊,总不能看着孩子被欺负,他们什么都不做吧。
顾明暖眼见萧阳和顾衍又喝起酒来,端起暖茶抿了一口,罢了,随他们去吧,越王一定要见萧阳,是为侍卫尽数被萧阳杀了,还是为镇国公主受辱?或是为顾明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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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一个时辰,就是一个时辰,分毫不差。
越王在侯府门口等了一个时辰,期间不是没有萧家人想让越王先进府歇息一会儿,毕竟侯府不单单只住着萧阳,可是没一个人敢出声,包括侯府真正的主人静北侯萧焱。
顾律双腿站得发麻,越王一动不动,他自然不敢说先回去,只能在心里暗骂萧阳猖狂。
顾明萱心事重重,一会看看越王,一会看看侯府,反倒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萧阳,你不比送了。”
顾衍晃晃悠悠,满身酒气从侯府出来,并没着急上马,对亲自送他出府的萧阳,挥了挥手,“……改日,改日,好女婿再请我喝一顿,下次别当着小暖的面儿,多准备点香肉啊。”
萧阳好脾气笑道:“您慢点,以后我私下请岳父。”
越王见过萧阳冷笑,不屑鄙夷的笑,漫不经心的笑,甚至孤傲的淡笑,原来萧阳还有这么真诚,灿烂的笑容。
在越王愣神时,顾衍轻轻推开萧阳的虚扶,踉踉跄跄好似毫无目向站在府门口的越王走去,睁着满是醉意的眸子,醉话连篇,“好大一根柱子啊。”
顾诚紧张的握紧拳头,深知衍堂弟没有醉到分不清人和死物。
“……这么根柱子,在府门口挡路,不好,不好。”顾衍打了酒咯,一把死死的抓住越王的肩膀,“我帮女婿移开。”
越王暗暗较劲,也知顾衍是借酒耍酒疯,不愿在萧阳面前露怯。
他双脚如同树根一般深深扎进地下,然而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