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司法院院长的三公子李贤,草民也特意询问过那人的穿着,他们口中形容的与草民见到的一模一样,而且时辰地点都非常吻合,故此草民敢断定从破庙出来的人定是李贤。”
彭磊的二弟又道:“而且最近几个月内,我们村里不少村民都见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公子哥来我家附近偷看我三妹,根据他们的形容,与那李贤年纪、身形都相差无几。”
赵执立刻吩咐人,去把那两个船夫找来,又让人去提刑司名法院官来替死者验伤,而后又问道:“事情发生在前日傍晚,为何你们今日才来报案?”
彭大树一脸愧疚道:“这可是司法院院长的三公子,草民原本不敢前来告状,可是我家婆娘在家一个劲的哭闹,要为女儿伸冤,所以我们才商量着来这里告状。”
赵执点点头,虽然他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但心里却非常后悔,不该让这些百姓进来旁听,因为这将会严重司法院的名声,道:“你们先起来吧,在这休息一下,等那两个证人来了之后再审。”
随即,他又命人奉上一些糕点,他自己则是起身回到内堂。
那主簿跟了进来,向赵执道:“大人,要不要通知李院长?”
赵执摇摇头道:“暂时先不用,等那两个船夫来了再说吧。”
那主簿又道:“如果正是如此,大人打算怎么办呢?”
赵执叹道:“这我也在考虑中,如果铁证如山,那么我们自然不能徇私枉法,可问题在于,如果那李贤真的犯下如此大错,将会影响到李院长,对于司法院极为不利,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大理寺、司法院、立法院虽然是相互的,但却是一个司法系统内,这会产生连锁反应的。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法医官检验完毕,来到后堂,向赵执报告,“审判大人,由于事先死者家属曾动过死者的尸体,故此很多证据都无法取证,唯一可以证明的就是,死者是被人用捂住嘴导致死亡的,而且,身上多出有伤痕,死前应该发生过挣扎,但是并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