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片刻,突然笑呵呵道:“经济使不会是在说笑的吧?”
李奇道:“盐铁使莫不是以为我特意跑来找你说笑的?我们的交情还不至于如此吧。”
黄信仁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你这是痴人说梦。这炼铁作坊又不是我私人的,而是朝廷的,我们三司只不过是代为管理,怎么随意租给别人。”
李奇笑道:“怎么能说是随意租给别人,难道盐铁使的意思是。这军器监就不是国家的呢?”
黄信仁一愣,忙道:“我可没有这么说,你休要糊弄我。”
李奇一笑,道:“那不就是了,你们三司将冶炼作坊租用给我们军器监,这还不是国家的,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
黄信仁道:“你说的倒是轻松。这冶炼作坊若是租给你们军器监,那我们用什么?要不你把军器监租给我们三司。”
李奇道:“可以啊,只要你们三司能开出一个令我满意的价。”
黄信仁哼道:“那行,你也开出一个能令我满意的价。”
“好!”
李奇一口就应承了下来。
黄信仁一愣,幡然醒悟,知道又上了李奇的当。但是话已出口,不能再收回了,伸手道:“那行,你开价吧。”
李奇一本正经道:“首先,我租用你们的冶炼作坊。绝不会因此耽误三司的运转程序,也就是说。以前这两间冶炼作坊每年所需完成的任务,照样会如期完成,你们三司无需再去多开两间作坊,等于还是在为朝廷服务,我只是租用你们手中的管理权,而非所有权;其次,这两间作坊所需费用,比如工匠们的工薪,设备的更换等等,全都由我们军器监承担;最后,我们军器监每年还给你们三司一笔费用。”
他说着用手指在桌上写下一个数字。
黄信仁目光一瞥,多是不多,不至于让人惊讶,但是绝对合理,而且还剩下一笔费用。心想,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这不明摆着便宜我们吗?难道,他是想借此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