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坎肩上是一轮弯月,坎肩一脱,马褂袖子上还是云彩,但是马褂胸前是一轮圆月。这叫阴晴圆缺。”
我喝道:“什么什么,你直说不就得了?”
胖子道:“你胖爷我的意思是,这三只鬼脑袋,其实是三只戒指,戴着三只戒指的人抓这玉玺,这戒指的位置正好在断口上,这抓上,这玉玺才成型。巧妙,真他妈巧妙。”
我抓了一下,心说巧妙虽然巧妙,好似和我心目中的鬼玺很相似,但是怎么证明是不是呢,或者有联系呢?问闷油瓶:“你——”一想,他肯定全忘了,问丁也白问。
闷油瓶似乎也对此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胖子一下就对这东西爱不释手,简直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我靠,这次真发达了,天真,你估计这种东西咱们要出手,谁能接盘?”
我想了想忽然有点不祥的预感:“这,还真不好说。”
一边忽然外面响了几声喇叭,吓了我们一跳,胖子立即把东西又包起来,道:“得,小丫头回来了,别琢磨了,咱们保着这东西,迟早有人告诉我们,还是先收起来。”
说着带回楼内,胖子很机灵,爬到梁上塞到梁上砖缝里,一看果然是霍秀秀回来了,后面跟着几个人,大包小包的,放到楼上,都是睡袋和她说的那些东西。胖子反应很快,立即好像刚才根本没看那玉玺一样,就问酒呢酒呢。
霍秀秀拿出两瓶没标签的酒:“最好的二锅头,保管你没喝过。”
“吹牛吧,二锅头还有最好的?”胖子道。却见那些跟来的人和小丫头打了招呼就走了,小丫头却没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大速食盒:“油炸花生米。”
我看着那些人离开,就奇怪道:“你不回去?”
“我回去了你们多惨啊,古宅,三个老男人,二锅头,就差条麻绳,你们喝完了三人一起上吊。”她道。
“加你一个女鬼,我们不上吊也不行啊。”胖子道。
我问道:“你奶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