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也只有偶尔的窃窃私语。篝火的温度,火光和柴火的啪啪声让我心里很放松,之前的那一段跋涉太累了,眼前的景象一时间我还无法习惯。
我本来也非常的困顿,然而给这录像带一搞就精神了,想逼自己休息一下,却发现脑子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这时候三叔满头污泥地走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异样,身上竟然带着尿味,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
他看我已经合上了电脑,就问我怎么样。
我摇头说没头绪,确实是没头绪,光听声音,可以配上任何的画面,这带子对于了解实情其实基本没帮助。
三叔早就料到,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我就问他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他道:“有一个伙计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指了指其中一个渠口。我一看,那里是他们选中用来撒尿的地方,难怪这么臭。三叔这德行,难道刚才钻进去了?
三叔一边嘀咕:“太脏了。”一边踢了踢几个睡着的人,让他们爬起来准备绳子。
我走过去就发现这个渠口往下比较深的部分,因为废墟崩塌时候的巨大破坏,里边砖石扭曲了,水渠四壁石块全部移位,渠壁上塌出了很多的豁口,露出了后面的沙土。沙土层同样也裂开着一条非常宽的缝隙,因为几乎是垂直往下的,三叔的伙计就临时把那儿当小便池。
这里的戈壁地质应该是沙土,因为我们所处的位置有点深度,土质应该比较坚硬,那条缝隙直接裂进沙土层里,可能是地震的时候造成的,一路过来经常能看到地震的痕迹,显然几千年来这里已经经历过好几次浩劫,有这样的痕迹并不奇怪。
三叔说的有意思的东西,应该就在里面,但是我什么都看不清楚,裂缝几乎就是一个人宽,手电光照不进去。
那几个人身体素质显然极好,醒了之后只几秒就清醒了过来,三叔把事情一说,他们二话没说立即准备。我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打算要下去。
我觉得非常不妥当,这缝太窄了,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