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这些黑气就到了脚下,漫上来的时候,速度惊人,黑色的影子如鬼魅一般,几乎是一瞬间就裹住了我们坐的枝丫,我甚至听到它经过的时候,这里的树都发出了轻微的噼啪声,接着四周目力能及的地方一下就被黑气所笼罩了。
黑气瞬间布满了四周,看着黑气腾起来,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大火中的房子里一样,但同时我立刻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喉咙开始发痒起来。
喉咙发痒显然不是好兆头,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尽量少吸几口。
几秒钟后,我没有立即毙命,就松了口气,显然这黑气毒性不烈,这样我们就多了很大的机会,不过,如果吸入太多,到底如何,也很难说。
我一边祈祷着黑气会和雾气一样自己退去,一边往上看,想看看能否爬得更高,到黑气稀薄一点的地方。但是,整个树冠目力所及的地方,已经完全给这些黑气淹没了,而且在矿灯的光柱下,我看到这些黑气好像是固体的小颗粒,似乎是烟,而不是气,上去摸了一把又摸不着。
这是什么东西?我忽然感觉我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种黑色的烟雾,是在哪儿呢?我想着心里隐约感觉不安,有一种极端不吉利的感觉冒了出来。
我忽地想起闷油瓶,心里只问候他的祖宗,要是刚才听我的,现在就不至于那么狼狈。自己怎么就不坚持一下,要是死在这里不知道找谁去喊冤。
可能是之前我实在太信任他了,可是他最近做的决定都有些失常,心里顿时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不过,就算是不来,今天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挨过来,当时没戴防毒面具倒是我的失策,不过阿宁他们装备的防毒面具个头很大,胖子和潘子用的都是老军用,结实但是太重了,都不方便。
怎么想都不对,这也是逃不过的一劫难。
继续看着泥潭,就听脚下的沼泽里传来了一连串水声搅动的声音,很沉,并不吵,听着好似有什么庞然大物要从里面出来了。
这沼泽之下必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