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来的时候出现,甚至我们不在营地附近,她应该是天一黑就过来,如果真如小哥推测她在找吃的,那么她可能已经饿得不行了。
闷油瓶让胖子再烧半锅汤,做成是没吃完的汤底的样子。胖子立即动手,让炉灶烧得更旺,很快,又一锅杂烩火锅烧成了,香气四溢。闷油瓶提着淤泥就到潘子的边上,用泥往他身上抹,把他也用泥覆盖起来。接着是胖子。
全部搞完,闷油瓶提起锅,让我们两个跟上,我问:“潘子怎么办?”他道:“雾没起来之前我们就会回来,三个人去,抓到的概率大一点。”
三个人一路走到原来的帐篷处,闷油瓶就把那锅杂烩放到昨天我们的篝火处。
此时天色还早,我们三个找了个隐蔽处蹲下来,我只感觉要笑,这事情有点扯淡,拿一锅汤勾引文锦,文锦又不是猫。
我们蹲在那里,一直看着太阳从树线下去,四周的黑暗如鬼魅一样聚拢,什么都没有等到,连汤都凉了。胖子实在忍不住,想问他话,却被他摆手制止住,然后指了指耳朵,让我们注意声响。
我们凝神静气,听着周围的动静,浑身的泥巴又臭又黏糊,弄得我难受得要命。特别是脸上和腰的部分,因为容易干,这些地方的皮都扯了起来,痒得要命,但是又没法去抓,抓了更痒而且干得更快。
就这么咬牙一直等着,一直到天蒙黑只剩下一点天光的时候,我都已经进入到恍惚状态,忽然,身边的人动了。我立即清醒,绷紧了身子,甩了甩头,跟着他们偷偷从石头后面探出头去。在非常暗淡的光线中,就看到一个浑身淤泥的人,从林子里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看身材,赫然是一个女人。
“真的是文锦!”我喉咙一紧,心说还真管用。还没来得及细琢磨这来龙去脉,闷油瓶的手已经推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拉了回来。
我看向他,他对我和胖子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只要他一动,我们两个立即从营地的两面包抄过去,一定要堵住她。
此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