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看到一些痕迹,所以我认为在千年前这条巨蛇已经死了。”我道。
这样说胖子才点头,我对他道:“现在可以想象,这些蛇并不是居心叵测的蛇魅,它们的行为同样是在按照本能办事,多少能放心一点。”
他叹气说:“也只能稍微放心一点而已,这事情的疑点还很多,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过,快点吃,吃饱了好打仗。”
我肚子饿坏了,不想再讨论这些,就问他煮了什么吃的。
“我把罐头都煮了,只剩下一点,午餐肉炖馒头加沙丁鱼,大杂烩,不过味道没得说。”胖子道,“得,别说这些蛇了,听了倒胃口,来尝尝胖爷我的手艺,第一口不要钱,第二口开始,一口一个明器。”
“煮这东西要什么手艺,不就是放水煮吗?”我道。
“啧啧,所以说你比你们家三爷档次低多了,只能一辈子当个小贩。”胖子不以为然。我饿得肚子都叫了,马上用空罐头舀了一碗,吃了一大口,烫得我直流眼泪,不过确实好吃,那味道有点像年糕,至少像是顿饭了。
我一搅动出香味来,胖子也没法摆谱了,不和我们废话,三个人一通风卷残云,把底汤都喝了个干净。
吃完浑身发汗,身上顿时有了力气,膝盖也不酸了。
“怎么样,不错吧,你们学着点,人活七十古来稀,吃喝嫖赌,只有吃是人一辈子得享受,你胖爷我过的可是刀口上的日子,咱们这种人,能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指不定这就是咱们最后一顿了。”
“我呸!”我怒了,“什么吃喝嫖赌,你他娘才最后一顿,别把我们扯进去。”
这个时候说这个太不吉利了,因为这确实有可能是最后一顿。
“你瞧你瞧,这就是封建思想的遗毒。”胖子做了个很欠扁的表情。不过接着就道,“这些东西有劲道,昨天我们眼睛都被那雾气迷了,吃点补一下,否则容易留下病根。”
我想起昨晚的雾气,就奇怪道:“对了,为什么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