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动静,轻轻叫了几声:“胖子!”
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人回应。
我叫得不算轻了,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不可能听不到,除非他们两个都睡着了,但是闷油瓶绝对不可能睡着。
我的冷汗下来了,心说他们肯定也出事了,坐了回去,想到几个小时前我们的推测,一下就毛了,心说:难道这就是三叔他们遭遇的突变?
在这里扎营能把人变瞎?
脑子乱得如麻一样,根本没法理解,我们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但是根本没有想过会这样。
在这种地方,对于一队正常人来说,这种突如其来的失明等于全员死亡,甚至比死亡更可怕。
我浑身发抖,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想到我在雨林中摸索,什么都看不见,又没有盲人对于听觉的适应,死亡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死亡之前我恐怕会经历很长一段极端恐怖的经历。
但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我失明的?吃的?压缩饼干我们一路吃过来都没事,难道,是这座遗迹?
我还算镇定,这大概是因为我还是无法接受我已经瞎了的事实。就在这时候,忽然帐篷外面,挺远的地方,传来了一个奇怪的说话声。
当下我打了一个寒战,立即侧耳去听,就听到那竟然是我们在雨林里听到的,那种类似于对讲机静电的人声,忽高忽低,说不出的诡异。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犹如蛇一样站立着的那个狰狞的人影,不由喉咙发紧。这玩意怎么阴魂不散。
发出这种声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不是阿宁?要是我的眼睛能看到,我真想偷偷看一眼,他娘的在这种时候我竟然瞎了。
不过这东西即使不是蛇,也必然是和那些蛇一起行动的,显然在这营地的附近,已经出现了那种毒蛇。当即我就脑子发紧立刻想到了帐篷的帘子,刚才我有关上帐篷的门吗?我看不见不知道,必须去摸一下。
想着立即去摸索帐篷的门帘,我发着抖刚摸到,忽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