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前冲。”
四周的■■声更近了,我们立即点头,潘子翻出打火机立即点上火,一下子防水布上头就烧了起来,他立即钻进来,对我们大叫:“跑!”
我们顶着烧起一团火焰的防水布立即朝着一个方向冲去,当即四周的树干上传来蛇群骚动的声音,我们什么也管不了了,用尽最快的力气跑出去二三十米,酒精烧完了,防水布也烧了起来,潘子大叫“扔掉”,我们立即甩掉已经燃烧的防水布,开始狂奔。
那是完全发疯似的跑,什么都不管,什么也不看,锋利的荆棘划过我的皮肤我都感觉不到痛,咬牙一路跑出去有一两里,我们才停下来,立即蹲入草丛里,喘着气去听后面的声音。出乎我意料的是,后面听不到任何蛇的声音,连那诡异的对讲机的声音也没有了。
我有点不太相信,我们就这么逃脱了,不过这多少让我们松了口气,虽然寂静如死的森林,也并不是那么正常。我的手被烧伤了,也顾不得看看,现在揉了一下,发现只是烫了一下,当时还以为自己要废掉一根手指了。
“好像没追来,看来这些蛇也怕了我们不要命的。”胖子道,“大潘,有你的,知道灵活变通,这一招老子记着了。咱们还有多少防水布?”
潘子喘气,脸都跑黑了,道:“防水布有的是,可他娘的酒精只剩下一罐了,这一招没法常用。快走,这地方太邪门,再也别管什么闲事了,老子可没命再玩第二回了,它们可能就在附近,没发出声音来。”说着看了看指北针。
我知道潘子说得没错,于是一边牛喘一边咬牙站起来,潘子确定了方向,立即推着我们继续往前。
我看了看身后的黑暗,心里想着那似人似蛇的影子,不由毛骨悚然。我们不敢再停下来,走得更加急和警惕,几乎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加快速度,这么一来体力消耗就成倍地增加,之前高强度的消耗显然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完全恢复,休息完之后的轻松感早就在刚才崩溃了,走得极度辛苦。胖子喘得像风箱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