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戈壁还要让我们绝望,我看着远处望不到头的岩山的重重黑影,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觉我们就像被关在一个巨大沙盘里的蚂蚁,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玩弄于股掌之中。
熬过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很快就到了中午,这时候我才开始有饥饿感,但是这和口渴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我的喉咙都烧了起来,感觉一咳嗽就会裂开来。
走到后来,我们实在忍不住了,阿宁就开始物色岩山。但是一路过来岩山都不好爬,最后我们找到了一座比较高大的土丘,咬紧牙关爬了上去,站到顶上往四周眺望。
然而也没有作用,这里的岩山都差不多高,我们目力能及的范围内,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山,根本看不到头,再往外就看不到了,但是能肯定的一点是,我们绝对不在魔鬼城的边缘。
我和阿宁愣在那里,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怎么走,都好像是在这魔鬼城的中心?难道,有什么力量,不想我们走出这个地方?
我们爬回到土丘下,找了一个有凉气的地方休息,我和阿宁商量怎么办,这好像已经到了绝境。我们走不出去,身边没有任何的食物和水,再过一段时间,我们连走路的力气都不会有了。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心中琢磨着,冒出股股的凉意,已经在考虑人不喝水能活几天。
在阴凉舒适的环境下,据说是三天时间,但是现在我们一路走过来,已经走了整整一天一夜,体液的消耗非常大,我估计能够撑到三天已经是极限了,据说喝尿能多活一天,可是狗日的我哪里来的尿。
想着一阵绝望,也就是说,就算我在这里不动,也最多只能活两天时间,如果没有人来救我们,而我们又走不出去的话。
阿宁显然也作着同样的打算,她低着头。
接下去怎么做,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题,继续走,也许能够走出去,然而如果失败,则明天就可能是我们的死期,我们会在这里脱水而死;而不走,等待别人的救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