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瞬间我感觉口袋动了一下,一下子我就呆了一下,心中就一动。
一瞬间我脑子的嗡的一声,马上知道了,三叔可能是清醒的,心里顿时一惊又一安,惊的是他假装昏迷,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安的是,能做这种小动作,说明这老家伙死期还不近。用眼角一看四周,其他人都给他的伤口震到了,没有注意到,于是不动声色的继续扶着他,但是用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表示自己知道口袋里有东西了。
三叔的眼神又涣散起来,医馆用酒精给他擦了伤口,然后用烧过的军刀划开皮肤,用镊子将里面的蚰蜒夹出来,再放出脓水,因为这里太冷了,很容易结冰,我和潘子就打起无烟炉,不停的烘烤三叔。
伤口一共有十六处,有几只蚰蜒拉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直接扔进火里烧死,最后把伤口缝合起来,潘子全神贯注的看着整个过程,我想给他打眼色都不行,我心里有心事,但是这样的情况我突然走开,也是不妥当,心急如焚,想知道我口袋三叔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只要硬等着。
好不容易所有的问题的处理好了,医官给他盖上了摊子,让他睡在一边,潘子就问他怎么样了,医官叹了口气道:“我能做的都做了,现在他是伤口的感染,我等一下给他打一针抗生素,但是他现在已经有点高烧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出去,要看他的个人意识,你们不要去吵他,让他睡觉。”
我这才有借口将潘子拉开,这时一动才发现自己滚下来的时候也是混身是伤,竟然站不起来。
医官给我也包扎好伤口后,就去看其他人,阿宁的队伍大概有十六七个人,冷艳火都逐渐熄灭了,四周黑的过份,实在数不清楚,胖子又被阿宁拉在一边不停的在说着什么,我也看不清哪里的情形。我想拉着潘子到个没人的地方,但是潘子竟然有点懵了,只顾着坐在三叔的边上,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心里实在恼火,关键时候一点忙也帮不上,只好自己想办法避开四周的人。
阿宁的队伍分成了两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