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个劲儿的给我们道歉,胖子都懒的理他,我拿了东西给他吃,让他好好休息,我们还得靠他继续上去。
在里面没有日月轮替,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大概是两到三天的样子,雪终于停了,我们陆续爬出这条裂缝,外面已经放晴,到处是一片广翱的白色世界。
整顿装备,发现我们这几天吃掉了太多的东西,估计没有补给,不到我们要到的地方,就会断粮。问顺子有没有办法,他说雪线之上真的没什么办法,要不就回去再回来,要不分配食物,尽量少吃一点。
在缝隙里,陈皮阿四教了我们很多在雪山上的小技巧,比如说把卫生巾当成鞋垫,可以吸收脚汗,脚保持干燥,全身就会暖合,我们按他的方法,确实不错,不过我自己又觉的很别扭,想到如果进入古墓之中,将这些东西丢弃,若干年后考古队发现,看到棺材边上有这种东西是什么表情。
我们用绳索爬上滚下来的陡坡,地面上有不少新印的马蹄印子,胖子蹲下看了看,说道:“那阿宁那帮人看来超过我们了,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我们二话不说,带上护目镜,马上起程赶路,两个小时后,我们在一个山坡上,看到了阿宁的队伍,他们显然也糟到了非常大的损失,三是个人只剩下二十来个,马也只有一半数量,其中还是没有看到三叔的影子。
我们不动声色潜伏起来,观察他们,我看到阿宁正在用望远镜凝视一个方向,也向她看的那个方向看去,忽然眼皮一跳。
只见远处的不知道是雪气还是云雾中,一座雪封的大山巍然而立,于其他山脉连成一体,又显的非常的突兀,那正是我在海底墓中,看到那一座山峰,他的形状,几乎和影画中的如出一辙。
“就是这里了”我心里暗道,指着那山,转头问顺子道:“那里是什么山?要怎么样才能过去?”
顺子手搭凉棚,看了看,变色道:“原来你们要去那里?那里不能去的!”
(39度高烧,加急性胃炎,今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