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我知道是吴老狗的孙子,你老爸的满月酒我去喝过,算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阿公。‘
吴老狗是我爷爷在道上几个走的近的人称呼的,我爷爷说和这人有打过交道,果然不错。
我忙点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叫道:‘四阿公。‘
陈皮阿四古怪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潘子问道:‘陈家阿公,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是先找个地方落脚,还是--‘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长两短的汽车喇叭声,陈皮阿四说道:‘我的车来了,是来是去你们自己考虑,要上山的,就跟着我过来。‘说着直起背,迈步就向喇叭想起的地方走去。
我们一下子都没跟上去,等他走远,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潘子轻声道:‘这老家伙早有准备,好象早知道我们在这里会出事情,我敢肯定是他卖了光头,现在敦化那边接头的人肯定也没了,装备趁早也别指望,要弄清楚怎么回事情,他妈的咱们非得跟着他不可,这一招真他妈狠。无论如何,三爷的交代的事情我一定要做下去,你们去不去,自己考虑吧。‘说着已经站起来,向陈皮阿四追去了。
闷油瓶看了我和胖子一眼,也站了起来追了过去。
一下子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了看胖子,胖子也看了看我,胖子问道:‘对了,他刚才说的东夏皇帝的九龙抬尸棺是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胖子把烟一掐,想了想,道:‘那,要不?咱们追上去问问?‘
我失笑了一声,点点头,两个人站了起来追了过去。
在车站碰到的跟着陈皮阿四的中年人,果然是陈皮阿四安排在附近的人,安排车的就是他们,来接我们的是一辆解放卡车,我们上了车斗后,外面就堆上了货物,车子一直开出去山海关,上了省道,直开往二道白河。
这一路睡的昏天暗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汽车没火车那么方便,到现在还有大半天的路程,这里的温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