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忙低头继续玩牌,就好象读书的时候考试作弊别老师察觉一样。
老头子看了看我们,也不说话,回到自己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他在这里,我们也不敢商量事情,只要集中精神打牌,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第二天晚上将近零点,我们的车停靠在了山海关。
山海关是天下第一关,不过是人造景点,大部分是1986年重修的,我们要转的下一班车还有两个小时才到,胖子说要不要去看看,我说都凌晨了,又没月亮,看个鸟啊,于是我们几个人跟着同样转车的一大批天南地北的人走向到车站侯车室。
现在正是春运前夕,人已经很多了,车站里面气味难闻,各种各样过夜的人都有,有个还卷铺盖睡在地上,我们小心翼翼的顺着人流进去,生怕踩到别人。
人很多,走的极乱,一会儿工夫我们几个人就给冲开了,闷油瓶子和陈皮阿四给冲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胖子给几个人踩了脚,在那里直骂,我想招呼他们别走散了,举手让他们看我的位置,潘子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拉的蹲下腰去。
我心中奇怪,就听他道:‘有警调子!悠着点。‘
我一听赶紧顺着势头坐到一边的地上,左右都是人,我用眼角的余光一看,大门口,几个制服的警察和几个协警正在察身份证。
我低头对潘子用杭州话轻声说,‘没事吧,杭州也经常有,查身份证而已,我们也没带装备在身上,又没被通缉,怕什么?‘
潘子用下巴指了指人群中很不起眼的几个男人,说道:‘门口的是看门的,便衣在人堆里,在找人呢,把头低下,别给认出来。‘
我用抬起头闪电般一看,那几个人之间好象还夹着个面熟悉的人,那人还直往我们那方向之望。我还想看的仔细点,那人已经猛的挣起来,指着我大叫:‘那里!‘
我看到那人的手上还带着手拷,心里咯噔了一下。再仔细一看那人,我靠,那不是楚光头吗?怎么两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