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一下子就报废了。
老海说道:“那几个苗人总算没杀了他,他们将陈皮阿四和那宝函交给当地的联防队,他一个起义的战友那几年正好在那里负责联防,把他保了下来,他才没给枪毙,不过眼睛就此瞎了。后来那宝函给送到博物馆,那里人一听,就派人去现场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过那宝函启开来一看,最后一层却不是什么舍利,而是这条铜鱼。”他敲了敲报纸,“怪不怪,这在当时是天打雷劈的事情,那陈四爷知道后,破口大骂,说自己给人耍了,这宝函可能早在几代前已经给人打开过,里面的东西给掉包了。”
我此时听老海讲故事,已经不知不觉喝了一盅酒下去,人有点漂,问道:“他有什么根据?”
老海一边吸了螺蛳一边道:“我不知道,陈皮阿四后来当了和尚了,在广西挂单,这些事情我可是托了老关系才打听来的,小哥,这消息不便宜啊,以后您有啥好处也别望了便宜我。”
我暗骂了一声,心说就知道你这老家伙没这么好心,看来也就是想和我笼络一下关系,当下见他没其他消息了,又问他这次来杭州那个拍卖会是怎么回事情。
老海把最后一只螺蛳解决,砸吧砸吧嘴巴,说道:“当年乱七八遭的,这条鱼也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不,今个儿竟然有人拿出来拍卖了,我参加拍卖会是常事情,在业内有点名气,他们就给我发了本手册和请贴,你看,这鱼在拍卖品名单上呢,我看着您对这鱼也挺有兴趣,就顺便给你弄了张请贴,甭管有用没用,去看看谁想买这鱼,也是件好事情。”
我一看起拍价格,打了个哈哈,1000万,神经病才会去买呢,我手上还有两条,要是有人买,我不是有两千万了,现在的拍卖行自我抄作也太厉害了。也要别人相信才行啊。
老海的消息虽然不错,但是并不是我想知道的那些,一时无话,我们各自点上一只烟,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服务员看我们赖着不走,想上来收盘子,我只好又寒暄的问了问老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