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绳子,自然就会滑向对面,不用花一点力气,我凌空划过,一下便到了祭祀台上的树根上,立即抓牢上面的根须站稳。
王老板在对面做了个手势,让我先探察一下形式,我回头一看,那些灰色的虫子并不是螭蛊,而是一种类似蝉的幼虫的昆虫,这里数量颇多,但是应该不会有什么危害,我赶走他们,对对面的王老板做了个手势,他用手电照了照我的四周,确定真没虫子了,才爬上绳子。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一下子解开绳子,让他掉下去,转念一想,不行,他的背包掉下去太可惜了,无论无何,他的装备一顶要弄过来,想的的时候,王老板已经滑了过来,落到了我的身边,想害他也没机会了。
这里的树根几乎都有我的两三根大腿粗细,纠结在一起,碰到的地方已经融成一体,没碰到一起的地方就镂空成一个个窟窿,时间长了,融到一起的地方多,里面镂空的的窟窿就四通八达的,这在榕树林里面很常见,有大片榕树的地方,甚至整片林子都粘在一起,里面一个树洞连着一个树洞,进去就出不来,比鬼林子还邪。
我们抓着树根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年代实在太久,包的非常彻底,看不到下面是什么,这些树根又砍不动,不知道如何是好。呆了片刻,王老板说可能要从从这些树根之间的镂空里看下去才能看到,咱们分头找,一个洞一个洞照过来,肯定能看到。
我心说盖的这么厚,这也不太可能,不过他没准备和我讨论,只是抬了抬手让我去做。
我隐约感觉上这人十分的暴戾,和以前我认识的那个王胖子有的象,心说他们俩该不是亲戚,不过我的那个王胖子可可爱的多了,而且很爽快,这个人太阴了,虽然表面上笑呵呵的。
这些树根盘在这里,像一个坟墩一样,用手电照到那些镂空的窟窿里,也照不底,我们搞了半天,累的一头是汗,还是什么都看不到,我还把腰给闪了,酸的我直冒冷汗。
两个人这下没办法了,王老板看了看我,忽然骂了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