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的血一模一样。
“不是吧!”我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心说不用这么给我面子吧。
老痒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情,大叫着要爬上去拿火把,我拍了拍他,对他说:“等等,你看,好象有点不对劲。”
说完,我将手向上扬起,向已经在抽搐的凉师爷爬了几步,几步而已,那些地方的螭蛊潮水一样地退了出去,刚才那种整齐的面具触动声,突然间乱成一团,被一种惊恐的吱吱声压了过去。
老痒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好象在看着什么怪物一样,我不去理会他,爬到上面,把手往凉师爷脸上一放,那只面具突然就拱了起来,我马上抓住,用力一扯,将面具扯了下来,还顺带扯出了一条满是黏液的“舌头”一样的东西,凉师爷本来已经在半昏迷状态了,那“舌头”一拔出他的喉咙,力马就呕吐了出来,喷了自己一身。
手里的螭蛊剧烈的挣扎,我几乎抓不住,那舌头一样的东西又太恶心了,我只好用力往石头上一砸,砸出一手的绿汁。
身边的螭蛊退了开去,但是却不走远,在我们身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不停的收缩,老痒赶紧把火把拔了回来,扫了一圈,将它们逼的稍微远一点。这时候凉师爷咳嗽了两声,似乎恢复了知觉,老痒又去拿回了水壶,回收了剩余的绳子。可惜我们其他的装备和食物都还在树上面,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能拿回来。
我把水倒在手里,给凉师爷润了润嘴唇,他总算是缓了过来,看见我,竟然两行眼泪流了下来,我一看傻眼了,赶紧将他扔到一边。老痒神经崩紧太久,有点神经质,我对他说有火把在,它们肯定靠不过来,让他放松,不然会疯掉的。
他看到螭蛊果然不再靠近,才松了一口气,将火把插到我们中间的一个地方,马上问我道:“老吴,怎么回事情,啥时候你变这么牛了?也不早点使出来,弄的我们这么狼狈。”
我看着自己的手,摇了摇头,说道:“我他妈的自己也不知道,还以为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