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动不动,直勾勾看着我,然后竟然开始后退,一边退还一边打手势,好象让我也回来。
干什么?我心里想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老痒拼命的指着我们头顶,一边小声叫道:“快跑~”
凉师爷和我奇怪的抬头一看,我一下就惊呆了。
刚才还空无一物的岩壁上,竟然已经爬慢了那种人脸面具,互相簇动着,一边发出悉数的声音,一边潮水一样向我缓慢的围了过来。咋一看下去,就像无数的人贴着墙壁俯视我们。
我这时候真想抽自己一个巴掌,真他娘的笨,树上有螭蛊,怎么就没想到岩壁上也会有,这下子完蛋了,难不成我的下场就是变成像那些猴子一样的东西,在这里干死?那还不如一头跳下去痛快。
老痒看我们发呆,大叫:“别发呆了!回来!把绳子割了!”
我一听反应过来,几步跳回到石笋边上,用力一纵,跳上绳子,冲击力将绳子的猛的往下一扯,石笋发出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开裂声,没等我抓稳,凉师爷也跳了上来,绳子一下给拉长十几公分,绷到了极限,我马上听到一种非常不吉祥的声音,然后啪一声脆响,世界上最结实的绳子,也终于晚节不保,断成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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