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矿道边的宽阔起来,我疾走几步,前面吹来了一股强风,几乎把我吹的跌倒,我抬手用手电一照,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一个天然的洞穴里面。
这个洞穴大概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宽,有大概五六米高,左右两边无限延伸开去,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说是个山洞,不如说是条地下通道。山洞的顶上没有钟乳,但是四周的石头经过多年的冲刷变的很圆滑,我看着这洞的规模,知道不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整个洞底是一条地下河,水流非常湍急,刚才我在上面听到的巨大水声,就是因为这里的洞穴结构好象一个扩音器,将流水的声音扩大,我往中间走了走,发现水温颇高,有点下不去脚,而且越往前走水越深,几步就没到我的膝盖了,于是赶紧退了回去。
这里是应该一条岩脉,就像人体内的血管一样,是大山的血管,想不这个矿眼竟然直接打到岩脉里,真是一个不幸的巧合,老痒当初肯定是顺着岩脉里这条地下河出来的,我往两边看了一下,发现两边的地下河道似乎呈现出收缩的趋势,在左边的那条河道中间,似乎还立着什么东西。但是我站在边上,手电光打不到那边,依稀感觉竟然是个人。
正在奇怪的时候,二麻子已经怪叫着从矿道里走了出来,一脚踩在水里,大叫:“我操,这么烫!”
我回头看去,看到另一个年轻人跟着他后面走了出来,这人带着副眼镜,看上文绉绉,应该就是那个凉师爷,他走近时候,我才发现其实这人也上了点年纪了,并没有远看那么年轻。第三个出来的是老痒,后面跟着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人,然后就是泰叔,我以为后面应该还有一个人,却发现没人跟着了,心里纳闷,进山的时候,他们不是五个人的吗?
他们几个全部都打起手电,几条光柱在岩脉里来回扫荡,那凉师爷低叫了一声:“哟何,这里不是岩脉嘛,还是条暖的,这少见。”
二麻子往水里走了几步,也皱了皱眉头退了回来,对那几个人说道:“他娘的还挺深,泰叔,这里难走,不好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