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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血案生的同时,秦堪和唐子禾坐在马车里,马车悠悠驶往京师城外南郊的一处农庄。
直到此刻坐在摇摇晃的晃马车上,秦堪仍是满头雾水。他不明白唐子禾为何突然要拉着他出门,更不明白她为何非要出城往南郊而去。
摇晃的车厢内。一身宝蓝儒衫的秦堪疑惑地看着唐子禾,今日的唐子禾不见往常那般略带几分锋芒的气势,反而显得有些心虚,一双漆黑明亮的美眸时而望着车顶,时而望向车外,就是不敢与秦堪的视线接触。
秦堪愈觉惊奇。唐子禾的心虚可是百年难得一见,从认识她到现在十多年了,也没见过她今日如此模样,心中更对她要去的地方愈好奇了。
…………
马车走得不快不慢,郊外的官道不太平整,秦堪坐在颠簸的马车中晃得有点头晕,脑子里正琢磨着待这次风波过去后。可以考虑提请廷议,调拨国库和内库所余,工部征集民夫,全力将大明境内的主要官道全部拓宽或重修,争取将官道的网络覆盖整个大明的州府县,便利的交通是展国力的前提,后世所谓“要想富,先修路”的口号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了一条宽阔平整的大道,无论商贾。军事还是民用,其效率都会大大增加,天下税赋还之于天下,官军平民皆可享受到好处和便利,不失为强国之策。
娇柔的声音在秦堪耳边响起。打断了他脑海里模糊的思路。
“相公,今日京师城内气氛不对,似有大事生?”唐子禾轻轻地问道。
秦堪回过神,笑道:“新皇登基,臣民同庆,朝政一丝不苟运行,今日如往日,每日皆是如此,能有什么大事?”
唐子禾目光中的好奇之色丝毫未曾消退,樱唇悄然一撇,道:“你骗我,明明有事生……”
秦堪叹道:“一介红妆女儿身,何必过问朝政国事?纵然有大事,与你何干?”
唐子禾怔了片刻,望向秦堪的目光越来越狐疑:“真有大事?”
秦堪不想搭理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