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呆,许久之后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神情渐渐变得狂喜无比。
“她对朕有情意?真的吗?真的吗?”
秦堪不由为这反应慢的孩子叹息不已:“是真的,臣记得已不止一次跟陛下说过了……”
朱厚照坐回椅子上,失魂落魄的脸上焕然一新,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飞扬的神采。
“秦堪,朕要娶刘良女!朕要和她住在豹房里,生许多孩子,朕还要废后,封她为皇后,像父皇一样,一生只钟情于一位女子,她,是朕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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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府内后院的林荫小道上,秦堪小心搀扶着杜嫣的腰,尽管身孕才两个月,但秦堪却无比重视,无关秦家香火,无关爵位继承,更无关生男生女,只因这是他和杜嫣的第一个结晶,便值得他用心呵护。
这几年朝堂不断争斗,与天斗,与人斗,几番厮杀进退,该死的人死了,该流放的人流放了,辛苦培植起来的羽翼也安插进了朝中各部,不显山不露水,却不知不觉形成了一个极为强大,任何朝臣都不敢忽视的政治利益圈子,这个圈子像一阵强劲的龙卷风,肆虐着一切敢阻拦在它前方的任何人和物,而秦堪却安坐于这阵龙卷风的风眼正中,决定着它前进的方向和碾压的目标。
锦衣卫的丁顺,李二。常凤,天津知府领兵部侍郎衔的严嵩。还有杨一清,王守仁,宫里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张永,东厂厂督戴义,甚至内阁大学士杨廷和……
秦堪像一只不停吐着白丝的蜘蛛。不知不觉间给自己编织起了一张硕大而强韧的大网,这张网还在以不可思议的度迅扩张,延伸,蓦然回时,秦堪才觉自己竟已是举足轻重了。
虽已站在人臣巅峰,难得的是秦堪却并没生出骄纵之心,他仍如当年那个未迹时的穷秀才一样不卑不亢,儒雅谦逊。当然,该挖坑埋人的时候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