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心慈仁厚。但是若欲握牢权柄,杀几个人还是很有必要的,把带头的几个人一刀砍了,剩下的人就算心有不满,也不敢再对公爷指手画脚了,这就叫杀一儆百。当初刘瑾就是这么干的,虽说刘瑾不是好人。但他对文官用的法子无疑很有用,公爷何不借鉴一下?”
秦堪似笑非笑:“丁顺啊,看不出你最近越来越深邃了,你说刘瑾的驭臣之法可以借鉴。我要不要顺便再借鉴一下他的死法?”
丁顺一呆,急忙陪笑道:“那倒不用,咱们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秦堪冷冷道:“刘瑾从得势到倒台,总共风光了几年?他在位时大臣们倒是对他噤若寒蝉。敢怒不敢言,但愈是这样,大家就对他愈仇视,所以刘瑾死得也就愈快愈惨,他对付大臣的法子咱们能用吗?自取灭亡之道!”
丁顺被训得面红耳赤:“是是是。公爷教训得是,属下想差了……但是公爷,今日朝堂风向不对,连属下这样的粗鄙汉子都感到麻烦大了,今日之后必有风暴,咱们如何应对?”
秦堪叹道:“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我没想到这些人对利益的占有欲竟然如此疯狂,不仅用祖制的借口牢牢封锁我大明海疆,连我这般权势人物想要在海运里分一杯羹都是难如登天……”
嘴角轻轻一勾,秦堪竟然笑了:“由此可见,海运的利益是怎样的庞大,庞大到这些人不惜与我以死相拼……”
丁顺笑道:“也就是说,只要咱们过了这一关,以后咱们就了,大特。”
秦堪摇头笑道:“你还要想得更长远一些,海运的利益如此庞大,若将来我大明开了海禁,从此与藩国互通有无,贸易所产,当我大明的海疆不再是禁地,人人可随意下海,那时的可不止是咱们少数几个权贵和商人,而是全民皆富,由海运而带动大明内地的桑麻,织造,窑瓷,茶园等等,从此以后,种地不再是百姓们唯一的选择,他们还可以做工,跑船,种茶,开窑,百姓们多了这些活路,就算碰到天灾,想必也不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