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向远方,然后将冻红的双手凑在嘴边呵了几口热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说吧,今日忽然说什么水师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你建水师做什么?朕记得咱们大明的登州,宁波,福州都有水师呀。
秦堪叹道:陛下,那几支水师船舰破旧,将庸兵寡,不堪敷用,靠他们打仗,还不如画圈圈诅咒敌人淹死……
朱厚照恨恨白了秦堪一眼,不满道:你把朕的大明水师说得未免太窝囊了吧?先告诉朕,为何要建水师?这可不是儿戏,咱们这里嘴皮子动几下,便意味着数百万两银子的花销,不可不慎。
建水师自然为了对付倭寇。
朱厚照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倭寇又犯我海疆了?
秦堪叹道:陛下,倭寇哪一年不犯我海疆?我大明沿海几成了倭寇的后花园,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想拿走什么便拿走什么,自洪武年起,倭寇便是我大明的癣疥之疾,不要命,但每年却要害得咱们皮开肉绽几次。
深深看着朱厚照,秦堪缓缓道:陛下欲做个继往开来的武皇帝,这百年之患焉可不除?
朱厚照的精神终于有些振奋。
少年郎爱嬉游爱玩乐,却也胸怀大志,幻想着能做出一番祖宗们未曾做过的大事,特别是江西一行平定宁王之乱后,朱厚照的心气儿愈高昂了,秦堪一句话轻轻一激,便燃起了他胸中的战意。
百年之患自然要根除,而且必须要在朕手中根除!朱厚照重重一挥手,气冲霄汉。
陛下气吞天下,臣敢不附诸骥尾。秦堪笑着拱手。
先别夸朕,你先说说,为何忽然想到根除倭寇之患?总是有原因的吧?
秦堪笑了笑,忽然没头没脑地换了个话题:陛下缺银子吗?
啊?朱厚照显然跟不上秦堪的跳跃思维,呆了好半晌,迟疑地点点头。
秦堪对他并不坚定的缺银子态度表示很不满,将心比心设身处地,别人问他缺不缺银子必须点头如捣蒜呀,不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