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完海图后,赢得满朝文官一片赞颂,先帝也只好捏着鼻子赞他老成谋国……”
丁顺说着老脸浮上几分凶光,咬牙道:“刘大夏这个老东西愚不可及,三宝太监一生心血轻易便被他一把火烧了,害得咱们如今无论是造船还是出海,一切都要从头来做,光是搜罗那些手艺尚存的造船老工匠便不知费了锦衣卫多少人力物力,当年的造宝船工艺到现在都没找到,顶多只能造出两千料的福船,公爷,这老东西简直祸国殃民,不如请公爷下道令,属下追去刘大夏的老家,把他家的祖坟刨了,顺便把这老家伙一刀剁了……”
秦堪骂道:“混帐话!你刨人祖坟刨上瘾了是吧?损阴德的事情以后少干,将来不仅祸延子孙,而且名声也难听,将来你若死后史册留名,教史官如何写你的人物志?‘擅刨祖坟丁侯爷’?恶不恶心?”
丁顺两眼亮:“擅刨祖坟无所谓,重要的是‘丁侯爷’,呵呵,公爷,属下莫非将来有封侯的一天?”
秦堪淡然笑道:“跟着我好好干,将来我保你一个侯爷爵位不是难事,有了爵位你便算勋贵了,子孙后代如果不造反的话,万世都可受你爵位荫护。”
丁顺大喜,急忙躬身道谢。
秦堪淡淡笑着,心中却浮起万分无奈。
一件明明可以直来直去的事情,被刘大夏一搅和,生生绕了一个大弯,而且现在都兜不回来,海图烧了,航海曰志烧了,造船工艺被废了,时代原来不总是在进步,总会因为一些**的愚昧做法而倒退几年甚至几十年,偏偏这些**并不觉得自己**,反而得意洋洋,自以为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刘大夏虽然致仕离开了朝堂,但谁知道如今的朝堂里还藏着多少和刘大夏一样愚昧的大臣?开海禁,强国,强军,富民……这些理想想要实现,未来何其艰难。
“公爷,虽然只是两千料的福船,但出海跑曰本。朝鲜,琉球这些藩国还是足够了,如今浙商闽商私下出海的船只不少,差不多都是一两千料的福船,每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