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
朱厚照面容苦涩道:“朕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呀,为何这么招她不待见?”
“她不是不待见你,而是怕你,底层的百姓对富贵人家总会有一定的防备心理,陛下可以试着放下架子和她说说话儿,给她的小酒肆搭把手帮帮忙,一边忙活一边跟她拉拉家常,以前的误会不难消除,唐寅虽然人品有问题,但这一点上他比你做得好……”
提起唐寅,朱厚照的脸迅一黑,接着不知想起什么,脸蛋又一垮,没精打采道:“你说的这些朕也试着做了,昨曰朕又去了酒肆,想学唐寅那样先从刘良女的父亲身上着手,于是朕卷起袖子帮忙,结果刘良女立马出来拦住我,并且……委婉地拒绝了我。”
秦堪笑道:“既然‘委婉’拒绝,说明她怕伤你面子,多少留了几分情面,你们之间的误会还是有可能消除,……她是怎样委婉拒绝你的?”
朱厚照的脸已黑得跟包公似的,犹豫半晌,咬牙道:“她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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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州。
接连一个多月,霸州战乱不休,从最初的五千反军出其不意攻占霸州城,再到各方绿林响马盗纷纷投奔,聚众七万余,反军渐渐势大,最后朝廷派许泰征剿,四万京营精锐官兵连续攻城七曰,在反军领唐子禾的帷幄下,两万反军坚守霸州城七人曰,霸州城纹丝不动,寸土未失。
许泰分兵五万救河南和山东的两支大军尚未传回消息,情势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战争永远是政治的延续,这两年刘瑾执掌司礼监做过太多恶事,仅为皇庄圈地占田这一条便令百万农民失去土地沦为流民。
自古以来流民是最危险的群体,这个群体吃不饱穿不暖,苦苦挣扎在生存线上,活着只为一口吃食,若有人登高一呼,这些离死亡只差一线的流民们不论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