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马上挥兵东进,又占了河间府,大军直指真定,陛下和内阁大为震怒,内阁廷议之后,决定调宣府副总兵,弘治十七年甲子科武状元许泰领兵平叛……”
秦堪的脸上愈阴沉了,这个女人越来越过分了,她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思?难道真想打进京师当女皇帝吗?
丁顺看着秦堪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侯爷,以属下看,霸州之乱还需侯爷亲自领兵平定才是,唐子禾的手段咱们在天津时都见识过,估摸许泰可能不是她的对手,天下唯有侯爷能对付她,只是属下想不通,为何内阁廷议后却只派个宣府副总兵领兵……”
秦堪叹道:“朝廷有朝廷的考虑,平叛人选多半是李东阳的主张,最近京师朝堂被清洗,正是上下人心惶惶的时候,保不齐会生什么事,此时需要一个镇得住厂卫的人坐镇,既要达到清洗的目的,又不能放任厂卫将事态扩大而致牵连甚广,洪武年时的胡惟庸,蓝玉两案便是前车之鉴,所以我这段时间不能出京,内阁两位大学士大抵便是这么考虑的。”
“侯爷,恕属下直言,李东阳这还真是拿您当成了凶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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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既已定下了平叛人选,秦堪自然不能多说什么,况且他对平叛也没什么兴趣,更不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唐子禾,当初二人曾在天津生过的一幕幕小暧昧,如今随着各自立场尖锐对立,似乎已成了不可追忆的往事。
刘瑾死了,秦堪的心思也渐渐转移到对未来的谋划上,这几年跟不同的敌人,用不同的手段斗来斗去,说到底,秦堪也只是想为自己的抱负扫清障碍,将来能够少一些掣肘,多几分胜算。
正与丁顺商议着要不要在辽东再设两个锦衣卫千户所,用来刺探北方鞑子的军情和各部落对黄金家族可汗伯颜猛可的忠诚等等事宜,唐寅神情缥缈如一缕幽魂般飘出来,悄无声息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