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碎剐亦难赎!这杯酒,敬三边无辜陷入战火而致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百姓!”
琥珀色的酒汁洒入黑土,秦堪握杯的手狠狠一捏,小小的酒盏应声而碎,瓷片深深刺入秦堪的手心,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掌心纹路滴落。
仿若远古的血祭,告祭了无数贱如草芥的蝼蚁冤魂,却抚平不了家国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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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兵部左侍郎严嵩,三告司礼监刘瑾新政误国,逼反甘陕边军,致使生灵涂炭,社稷飘摇,百万百姓家破人亡,此皆刘瑾之罪也!”
严嵩没管殿外刘瑾嚎啕般的求救,眼睛都不眨地平静禀奏着刘瑾的罪名。
殿外,刘瑾的嚎啕声猛然一顿,接着如厉鬼般嘶吼道:“严嵩!你信口雌黄,构陷杂家!甘陕造反皆朱寘鐇之罪也,与杂家何干?”
严嵩从怀里掏出一张略显破旧的纸,双手高举过头顶,激昂道:“臣非构陷,这里有平叛总兵官杨一清和监军张永八百里快马送到京师兵部的军报,还有逆王朱寘鐇造反时遍传甘陕的檄文一份,请陛下御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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