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态度,不由一齐皱了皱眉。
“陛下,臣,户部给事中李济有事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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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这第三杯酒,恕我还是不能敬你,这杯酒,敬天下被你圈占土地后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可怜百姓,敬那些拿不出你巧立名目各种重税而命丧黄泉的无依冤魂!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秦某无能,让你死得太迟了!”
酒汁仍旧缓缓倾洒在黑土里,伴随着两滴无人察觉的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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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二告司礼监刘瑾借皇庄为名,侵占北直隶土地万顷,各地乡绅农户被夺田失地,沦为流民,无数百姓家破人亡,卖儿卖女,锦绣人间几成地狱修罗惨境,此皆刘瑾之罪也!你的江山,被刘瑾害成何等面目,陛下知否?陛下知否!”
户部给事中李济双目泛泪,跪地悲呼。
朱厚照呼吸急促,面孔涨得通红,看着满殿悲怆深沉的大臣,朱厚照嘴一撇,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什么圈地,什么皇庄,朕哪来那么多皇庄?你们……你们何苦非置刘瑾于死地!何忍逼朕太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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