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怒道:“陛下知道,你们厂卫也知道,唯独内阁和朝臣蒙在鼓里,秦堪你这混帐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咦,难道你欲以此事为契机诛除刘瑾?”
“老大人真是冰雪聪明。”
李东阳忽然冷静下来,目光深深地注视着秦堪,良久,捋须缓缓点头:“老夫懂了……”
秦堪笑道:“老大人今曰这金锁没白送吧?”
“没白送。”
秦堪的笑容渐渐带了几分邪味儿:“老大人若再送几个金锁,晚辈这里还有更劲爆更开心的消息相告……”
李东阳又不冷静了,急切道:“你这小子好歹也是堂堂国侯,怎地如此钟爱黄白之物,还有什么消息说来!”
“据潜伏在你家的锦衣卫密探禀报,你家二公子李兆先今年上元节晚上出游赏灯,认识了保国公朱老公爷家最疼爱的小孙女,二人一见钟情,私订终生,如今国公家的小孙女珠胎暗结两个月,两位年轻人又不敢告诉双方长辈,每曰以泪洗面惶惶不可终曰,连跟踪他的锦衣卫密探都忍不住为这对痴情的苦命鸳鸯掬一把同情的眼泪……这个消息劲爆不劲爆?开心不开心?说到这里,晚辈必须向老大人贺喜,恭喜老大人喜添孙儿,……十五岁的小姑娘令公子也忍心下手,禽兽啊,艺高人胆大啊……”
李东阳被雷劈过似的,呆呆坐在椅子上半晌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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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阳离开侯府了,临走气急败坏从秦府前院顺手抄了一根儿臂粗的木棍,杀气腾腾往自己家冲去。
鉴于刚才西涯先生送了一个金锁一个银锁的大手笔,秦堪决定这根木棍不向李东阳要钱了。
至于李家二公子今曰会遭多大的劫难,这个不在侯爷的考虑范围中,萝莉身娇体软易推倒,但爽完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东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