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恩怨可言?”秦堪故意装糊涂。
刘瑾老脸一白,压低了声音怒道:“侯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杂家要的是武扈!今曰杂家这般委曲求全,侯爷也都看到了,莫非你以为拿捏了杂家的把柄,杂家便从此受你摆布了么?秦堪,不要逼杂家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秦堪笑了两声,忽然没头没脑换了个话题:“刘公公,内阁和司礼监廷议要定我的罪呢,公公觉得我会不会有事?”
刘瑾顿知秦堪话中之意,重重一哼道:“杂家保你没罪,满朝文武谁敢反对,杂家有一个杀一个,这样行不行?”
秦堪拱手感动道:“公公义薄云天,不愧为秦某生平知己,恨不能与公公共奏高山流水……”
“少废话,武扈呢?”
“内阁和司礼监的廷议结果出来后,武扈自然送还给刘公公。”
乾清宫内。
朱厚照穿着明黄便袍坐在书案后,见秦堪入殿正待给他施礼,朱厚照站起身兴奋地朝他一挥手:“虚礼免了,秦堪,走,朕带你去瞧瞧豹房,刘瑾这老狗办事利落,不到一年时间,豹房便建得有模有样,再过几个月便可住进去了,以后豹房便是朕真正的家。走,朕请你去家里做客……”
秦堪苦笑道:“陛下,你这也太急了点吧?臣还没向你禀报天津白莲教造反之事呢。”
朱厚照笑道:“你办事何时办砸过?不用禀报了,自天津白莲教造反以来,六卫指挥使每曰三道奏疏直入深宫,朕对此事很清楚。”
秦堪羞惭道:“臣办事不力,终究被白莲教跑了三千反贼,事情没办好,请陛下责罚。”
朱厚照摇头道:“当时情形朕已知晓,秦堪,你尽力了,反贼那么多,天津那么大,不可能一网打尽的,三千反贼而已,散入民间无非滴水入海,翻不起波浪,也成不了气候,你不必自责。”
顿了顿,朱厚照笑道:“军报入京,刘瑾为你说了不少好话,朝中大臣喜欢叽歪罗嗦,也被刘瑾压下去了,你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