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库支出太多,不堪敷出,或者等明年开春以后各地押解京师的下一批矿税银子……”
“侯爷,杂家掌的是禁中兵权,掌兵是要银子的呀,杂家开不出饷银,那些军士谁会服杂家管?龙骧四营的将士们谁会给杂家好脸色?刘瑾这是生生把杂家往绝路上逼呀……”
秦堪同情地点点头:“张公公的难处我已知晓,不知公公的意思是……”
张永愁眉苦脸道:“眼看要过年了,御马监若再不一批饷银,怕是禁中官兵要哗变,那时杂家的脑袋可危险了,还请侯爷救我!侯爷麾下锦衣卫进项甚多,若能临时调拨一批银子过来,杂家此生必感侯爷大恩大德。”
秦堪沉吟不语,良久,缓缓道:“公公言重了,我与公公相交莫逆,怎会见死不救?这样吧,我私人出银五十万两,走锦衣卫的帐上调拨给你,将来御马监缓过劲了再还我,此事不宜宣扬,说出去也是犯忌讳的事……”
五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若搁了以前秦堪肯定拿不出来,不过上次秦堪设计帮刘瑾坑了数百万两银子,其中有一百万两落了自己的口袋,拿五十万两出来还是不难的。
张永大喜过望,眼眶顿时泛了泪,一撩下摆便打算给秦堪跪拜下去,秦堪急忙扶住了他。
“侯爷……你是杂家的再生父母呀!”
“别……我生不出你这样的儿子,难度太高了。”秦堪急忙谦让。
“以后侯爷但有所命,我愿为侯爷赴汤蹈火!”
秦堪叹了口气,道:“张公公,我的能力有限,一次两次我能帮你,可无法每次都帮到你呀,公公与刘瑾交恶,已成了解不开的死结,说句不中听的话,将来不是你死便是他死,张公公,早做打算才是正理啊。”
张永悚然一惊,背后顿时冒了一层冷汗:“侯爷的意思是……”
秦堪笑了笑:“我没什么意思,张公公,宫外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五十万两银子晚间我会命人押解御马监署衙。”
秦堪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