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殿回音里,老太后被张太后搀扶着站了起来。
缓缓扫视殿内群臣,老太后冷笑数声,道:“都是先帝的好臣子啊,妇人不得干政,陛下被你们逼到如此境地,哀家可以视作不见,可今日是哀家的寿典,此刻被你们搅和得一塌糊涂,满殿不欢,尔等是何居心?口口声声说着忠义,哀家老眼昏花,为何只见满殿魑魅魍魉,男盗女娼?看看殿外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哀家且问尔等,如今这天下,可还姓朱么?”
这话说重了,惊得满殿大臣伏地齐声道:“老太后息怒,臣等万死!”
老太后怒哼一声,道:“朝廷的事,哀家不多嘴,你们君臣自己商量,哀家好好的寿典被你们搅和成这样,你们想死气哀家不成?”
“臣等不敢,臣等万死!”
“散了!都散了!反正哀家这把老骨头你们也没放在眼里,早早埋进寝陵陪宪宗皇帝去罢了!”
****************************************************************王太皇太后气得胸口疼,被扶回后殿躺着去了。
众臣没达到目的,被老太后悻悻赶了出来,一个个沉默着鱼贯走出殿门。
一场喜庆寿典竟闹得如此收场,天家暴怒,大臣们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堪没走,他等在殿门外,静静地看着慈宁宫的后殿方向。
果然,半盏茶时分过去,一名小宦官匆匆走来,见到秦堪便讨好地一笑,道:“侯爷,陛下召见您,请侯爷随奴婢进去吧。”
秦堪淡淡一笑,整了整衣冠,从容进殿。
老太后心口疼痛,在后殿寝宫里休息,张太后已宣了太医正给老太后瞧病。
慈宁宫东侧的暖阁里,朱厚照坐在炕沿垂哭泣,刘瑾,张永,谷大用等人跪在他的身前也陪着他哭。
见秦堪走进来,朱厚照使劲一擦眼泪,腾地站起身,怒声道:“秦堪,朕知道你有法子,快